“我听说云二公子有四个月未曾与和乐县主好好说话了?”
“是,这是我最痛苦的地方!”云二郎又红了眼眶,“我们发生了成亲以来最大的争吵,起因却是因为我特意给暖意准备的礼物,暖意当时不仅不高兴还大发雷霆,我觉得自己的心意被辜负了,也来了脾气。”
“后来我渐渐想明白了,给暖意道了歉,但我们两人之间似乎总隔着什么。说出来不怕傅姑娘笑话,连卧房暖意也不让我进的。所以我打算趁着暖意生辰之际好好再与她道个歉,却没曾想……”
“云二公子节哀。”
云二郎抹抹眼睛,“我无能,没办法为暖意讨回个公道,有负暖意对我的情意。”
“等暖意下葬之后,我便打算离开。”
“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里就成。”云二郎环顾四周,自嘲一笑,“世家高门,人人羡慕这院墙内的泼天富贵和尊荣,却不知这院墙之内的人连最起码的自由都没有。”
“傅姑娘,暖意之事我还是要谢谢你。”云二郎从笼袖中取出一块玉佩,“你既不收画,那这块玉佩请你一定收下。”
这是一块有些类似于太极图案形状,但上方雕刻的却是一只鸾鸟的玉佩。
而且一看便知这是双佩,应当还有成佩的另外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