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怔,金丝眼镜框下的深眸眼神锁着她,问道:“你是不是过敏了,刚才怎么不直接说?”
南婠勾起红唇笑笑,把话丢回去,“我有什么好说的,难不成贺先生您会当众帮我?”
贺淮宴眸光暗了暗,一手扣着她细细的腕骨,一手去抚摸她的脖颈,凝视着她清妩迷人的一双眼,“跟我回市区的公馆”
“我不去”
南婠避开他的触碰,没什么好气的回,去了准要做那档子事。
贺淮宴察觉到她的抗拒,眉心微蹙,喉结滚了滚,像是没听见她的拒绝,低沉的嗓音道:“由不得你”
随即欺身而近,压着她的脖颈按到镜面上,“听话”
“贺淮宴,你给我松手!你出去!”
南婠恼了,贺淮宴是算准了她会泰拳的哪些招式,可男人比她更熟练不少擒拿格斗术。
这番首发压制,贺淮宴彻底占据了上风,她愣是一点力气都反抗不了!
贺淮宴闻言一怔,下颌线条紧绷,压着她半敛着视线,定定审视镜子里映出她又气又毫无办法的一张脸,“你最近真的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