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阳注意到，无痕从始至终都满脸的从容之色。
“既然虚空域尊来过这里，应该知道这九道天城的存在吧？”墨阳传音道。
“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无痕淡淡的瞥了墨阳一眼，一副懒得理会的模样，这也难怪，他的法则力量差点被墨阳吸光了，至今还没完全恢复过来，这无形之中等于他少了一些可运用的力量。
而且，无痕还感觉到，墨阳的身上那股空间法则的波动有些古怪，别人看不出来，身为虚空域尊分身的无痕岂能看不出来，墨阳在空间法则的造诣上已经达到了第二层境界了。
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先是领悟空间法则，然后又将空间法则领悟到第二层境界，哪怕是当年的虚空域尊本体都做不到这一点，偏偏这小子做到了，无痕的心里自然是嫉恨交加，因为他还想到了，可能和当天墨阳吸收他的法则力量有关，应该是流失掉的那些法则力量，促使了墨阳如此快达到第二层境界的。
向来都是无痕损人利己，从未做出过损己利人的事，结果这一次却意外的损失重大，反而给墨阳捡了好处。
女人向来是很记仇的，而身为男人的无痕比女人还要记仇。
见无痕恨恨的看着自己，墨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当即也没再继续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