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晓得,原身那些年究竟是怎样过来的。
而随着沈清欢每一句控诉,原本跪在下堂的那两个人,面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身体也越发佝偻着。
显然,他们没有想到,沈清欢会将这些事情在这种场合全都抖露出来。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再说了,谁家孩子小时候不都这样?”
“闭嘴!本官没让你们说话,你们不得开口。”
县太爷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姑娘,以前过的竟然是那般日子。
也难怪她不愿开口叫一声爹了。
谁家的父母,会对自己孩子做出这种事呢?
“沈夫人,你继续说吧!”
沈清欢看了县太爷一眼,继续毫无感情的说着原身曾经的那些事情。
“当年他们将我以二两银子卖给李三江做填房的时候,就曾说过。”
“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与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并且,以后我与他们一家毫无干系。”
随着这话说出来之后,大堂上变得一片寂静。
“堂下二人,此话可真?”
这个县太爷一直觉得自己就够操蛋的了,但是他对自己的妻儿老小还是很不错的。
俗话说得好,虎毒不食子。
就刚刚沈清欢说出来的那些话,怎么可能会有亲生爹娘做的出来呢?
“这,这,当初也就是这么随口一说。”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官,永远都是压他们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