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粗陋之言。”齐悦忙叩头说道。
皇帝笑了。
“粗陋不粗陋的朕不关心也不在意,朕说了,朕只看结果。”他说道,将那奏章往下一抛。
这便是准了,齐悦再次叩头谢恩。
屋子里有些沉默。
“太医院你是进不了,不如来宫里做个女官吧。”皇帝忽的说道。
“谢陛下恩典。”齐悦忙说道,“只是,民妇不敢。”
皇帝没说话。
齐悦知道这是让自己接着说的意思。
“民妇的医术其实不好。”她斟酌一下说道。
皇帝笑了。
“这是谦虚呢还是跟朕讲条件?”他问道,“不都是说你是神医吗?”
“陛下。”齐悦抬头忍不住笑了笑。
皇帝看着她,没有移开视线,也笑了笑,听她说话。
“…说我是神医,其实是说我治病的方式,大家没见过,所以看起来很神,并不是我的医术多么的好。”齐悦说道。
“这有什么区别?”皇帝似笑非笑问道。
没区别吗?
齐悦看他,这个皇帝聪明过头了吧?任何一句话他都能听出二层意思啊。
“行了,朕知道了。”皇帝移开视线,坐正身子,“你先顾着你争脸的事去做吧,这个以后再说。”
齐悦只得应声是,俯身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