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课是语文课,齐月等着生物老师来上那无聊的生物课,却一个不经意,义父已经真真切切地站在了讲台上。
“子威,你掐一下我。”齐月圪蹴着程子威的胳膊肘说。
“啊?为什么?”
“快点吧你!”
一阵疼痛中齐月明白了这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他的义父回来了。高兴中他却泣涕如雨,看着讲台上的义父几天不见似乎已经苍老了许多。他在讲台上继续讲他的课,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却静默中埋进书本,一个人悄悄地心疼。
一直捱到了散学后,齐月也顾不得去食堂吃什么晚饭,一溜烟儿跑进了义父的宿舍,这次却是出奇的干净,只不过可能人没有在所以沾染了好多的尘灰,有一股呛鼻的味道,手脚麻利地就打开了窗户,而后他静静地坐在义父常常批改作业的书桌前,等着,等着义父会为这几天的事情做一个解释。
“你在这儿愣着干嘛,赶紧去食堂吃饭啊,一会儿还要上晚自习呢!”林君看着齐月愣愣地看着自己,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