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白侧目看到她的眼神,以为知月不愿见到自己。
“我……”景慕白想解释,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听到她呼吸急促,又在颤抖,这才不顾一切地钻进来。
可他不得不承认,站在知月的角度,就是一个自己讨厌的男人深更半夜钻进一个女子的帐篷,没把他打走,纯粹是因为体力不支。
“我马上就出去。”景慕白沉着声,闷闷道。
景慕白说了这话,可心里依旧担忧,也有更多的不舍。
怀中的人儿已经不再冰凉,浑身的骨头硌在他坚硬的肌肉,说实话也没有多舒服。
可他不愿放手。
“夜爵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夜爵公子离开,以后也莫要再做这些事情。”知月有了些力气,眼睛依旧闭着,苍白的嘴唇说着无情的话。
“月月,我们已有婚约。”怀中的人儿不再冰凉,凉透的是他的心。哆嗦着唇说出这么一句话,想让知月收回这句像是宣判他们之间没有关系的话。
“夜爵公子慎言,我确实与人有婚约,不过那人是大盛王朝坦坦荡荡的睿王,和夜爵公子,有什么关系呢?”知月说完,自嘲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