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贵满脸不悦:“你是不是看余多不顺眼?”
祝安安很大声地甩了一下毛巾,转身穿过洗漱的人群回宿舍:“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了?她这个人,油盐不进,跟她说话她像聋了一样,三句话憋不出个屁来。贺尧为什么成天跟她这种人混一起,我是搞不明白。”
“你搞不明白你就去祸害别人?”许珍贵跟在她身后,气不打一处来,“你往她暖瓶里倒墨水,万一喝了就出事了!你太过分了!”
祝安安横了她一眼:“怎么了?喝了又不会死。谁看见是我弄的了?我连她一根汗毛都没碰。我的手脚很金贵的,那是舞蹈家的手脚,将来要上保险的……”
“祝安安!”许珍贵厉声打断了她。
两个人站在走廊里,周围都是急吼吼洗漱完跑去宿舍的同学。
“许珍贵,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祝安安瞪着许珍贵,“谁昨天晚上借你洗面奶帮你吹头发啊?谁是你朋友啊?”
“是朋友我才不想看到你变成这种人,欺负同学的人!”许珍贵一字一句说道,“你如果再这样,以后我们就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