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席白竟然是裘青潭的儿子!
我觉得我这一辈子收到的震撼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天一夜多,但如果这样我就能够理解老爷子为什么会信任慕席白,而后者现在为什么着急了。
“我妈不可能不接我的电话,除非她遭遇不测,或者她现在失去人身自由,请问二伯,您觉得是哪一种?”慕席白逼问,裘仞山竟然退后了。
“你,你……”
“二伯,您关我妈无非是想要她这一票,现在我在这里,她在与不在都没有关系了,所以您也没有理由继续关着她了,我希望您能在我还控制得住自己的时候,把我妈完完整整的还给我。”
这横生的波节有些超出我的想象,我就看向老唐,这都3比2反对了,还要按照原计划进行吗?
只是老唐也懵了,压根就没有看我。
还是尽管其变吧,本来我们的目的也是拖延时间。
事实上,老爷子今天凌晨三点就睁眼了,只是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也只有眼睛。
陈佩玲说这是神经受损不可避免的,想要恢复需要时间,而有模拟大脑的帮助,预计最快也要7个小时。
也就是上午十点。
会议是8点半开始的,裘仞山太简洁了,整个开会过程不超过20分钟,还是靠裘佐拖延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