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忙站直身子,凝重道:
“前些时日,有一人对出了谢大儒的绝对,更是写得一手堪称大家的书法,有人拜托侄儿查找此人,侄儿多方打听,得知此人叫叶青。”
说着,管梓哉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叶青家住启丰坊,是个摆摊卖面的,平日很是安分守己,侄儿今日打听到,他昨夜竟被押入了淮阳大牢,侄儿猜想其中应有蹊跷,所以来拜托世叔好好查一查。”
管梓哉说完,看着陈裕明皱起了眉头,满脸威压之色,有些怯怯的打圆场道:
“侄儿知晓世叔刚正不阿,只是让世叔好好查查,若那叶青真的作奸犯科,侄儿定不会让世叔为难。”
“你说那启丰坊贱户叶青对的可是‘烟锁池塘柳’?拜托你查找叶青的可是张修然?”
突如其来的焦急询问,让管梓哉大为诧异,不解询问道:
“世叔也知道这绝对?拜托侄儿的正是张修然张公子!”
随后他敬佩感慨道:“这人真是大才,不说这绝对,您是没见那字,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没想到一个小小贱户,竟然能有一手自成一派,足以名留青史的好字。”
管梓哉刚说完,陈裕明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拉着往外走大步走去。
“那叶青已经被放了,且随我来。”
“嗯?放了?”
管梓哉呆了一下,随后便赶紧跟陈裕明往外走。
二人大步流星的走出值房,陈裕明来到刑房,对忙的焦头烂额的刑房吏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