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我们含辛茹苦把他养这么大,从来没得罪过谁!说没就没了,我和他妈妈想给他讨个公道,追究凶手的责任都让秦律师你颠倒是非黑白,我们还不能有点怨气?”丁父没有明着说,但是意思很明显,恨不得让罪魁祸首偿命。
丁母没有丁父那么含蓄,直接坡口怒骂:“你这个助纣为虐的黑心律师!我儿子一条命就这么没了!你还有没有良知?!”
“你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十五岁就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在学校拉小团体暴力其他同学,十八岁飙车酗酒包养样样俱全,上大学后玩弄女同学感情,下药拍裸照逼人退学,毕业后更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经常参加交换伴侣派对和交还钥匙派对,事发前晚他还跟友人开了一个sex party。”
“这不可能!”丁母失声尖叫,眼睛充血仇恨地看着他:“志泽已经死得那么惨,你还这么污蔑他!你还是人吗!”
“可惜没有证据,也没有委托人,不然令郎早点接受国家改造应该不会发生车祸。”秦聿的话说得惋惜,但话里的意思一点也不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