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老友,也不会放心。”
“再者,我亦有条件,让小东家那边,将连弩的造法,相送给我,如此,也算公平了。”
“主公,这条件……无关痛痒。”老谋士叹着气。
“仲德,年纪大了,别老叹气,对身子不好。”常四郎笑着站起,捋了好几下老谋士的山羊须。
“仲德当看见,我常四郎现在,已经是满满的争霸之志。”
老谋士脸色无奈,知道没法说服自家主公,只得苦涩地点头。
“主公,粮草可以送,莫要送太多。”
实际上,老谋士还有句话没有讲。成都粮仓大火,那些在暗中闻着味的人,恐怕也要坐不住了。
……
渝州,一座普通的府邸,院子中。
“陈安世,烧了多少?”坐在藤椅上的一个中年人,一边哼着曲儿,一边淡淡地发问。
“烧了大半的粮仓,回报的人说,整个成都附近,都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