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茶几上放的卫生纸擦了擦嘴,转头看向母亲:“妈,不是这样的。”
王安然将中午发生的事略去了些太危险的情节,简单说了遍。
裴淑芳听完怒火中烧的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起身,咬牙切齿:“猪狗不如的东西。”
女人家的清白何其重要,那畜生竟敢打这主意,真是活腻了。
裴淑芳用仅存的理智压下立马冲出去找刘家算账的冲动,这事不能明面上闹开,不然对他们家然然不好。
现在这世道,受欺负的女人很少会得到正真的理解与同情,更多的是异样的目光,指指点点的行为,让受欺负的女性受到更痛苦的厌恶侮辱。
“妈,不气,因那样的人气坏身体不值得。”王安然拉着母亲重新坐回沙发上:“再者我都报仇了,现在更惨的是他们。”
裴淑芳压下心里的怒火:“然然,你做得对,就应该废了那样的畜生。”
不过,仅仅只是这样还是太便宜那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