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瞪大眼睛看着,半晌后道:“还怪好看的,可是我没见过,也没听我爹娘提起过。要不,我回家问问?”
秦伯言摇头:“你别告诉别人,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怕别人知道,引出什么是非,对你不利。”
婉乔想了想,认真点点头:“好,我知道。反正也没人看得到我后背。”
“以后,滴酒不沾,听清楚了么?”秦伯言用从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对她道。
婉乔点点头,随即道:“秦大人,有那么大的利害关系么?”
“有没有,你都不许再沾酒!”秦伯言嘴角紧抿,“即使真没关系,也怕有人无风起浪。”
婉乔心说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是看他那么紧张,知道也是为自己好,便答应了下来。
秦伯言当着她的面把那张纸烧掉了,又嘱咐她不可对第三人提起。
正月初的日子有些无聊,过了初三,婉乔就去把后院的侍卫操练起来。
祁俊他们叫苦不迭,婉乔道:“你们在甘南,个个孤家寡人,没有亲戚走动,待着侃大山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出来松松筋骨。行了,废话不说,哪个觉得练好了,出来给我展示下,我点头了你就能回去,爱躺着躺着,爱歪着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