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被骂得一脸莫名其妙,见这边吵起来了,灵玺他们也连忙赶了过来,薛培风黑着一张脸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问他载不载客,他就一直在骂……”徐景满脸委屈,显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山庄有庄训,在对方没动手的情况下,不可轻易对普通百姓出手,因而老实巴交口齿不伶俐的他只能站着挨骂。
那船夫见这么多人来了也不惧,反而越发激动起来:“怎么着,想以多欺少是不是?告诉你们,老子不怕!今天就是姚振威来了老子也要骂,骂他祖宗十八代!”
“这位小哥别激动,我们只是想渡河而已,没有半点冒犯的意思……”白钰试图跟他讲道理,却被喷了满脸口水,船夫嘴里吐出来的粗话只怕他这辈子都没听过,脸顿时黑得吓人。
说实话,灵玺很想笑,但又怕他一激动给船夫抹了脖,硬生生忍住了。
她上前,一块飞蝗石弹出去,擦着船夫的脸飞过射向船桨,笃的一声,船桨应声而碎,白色的木头芯子从油亮的把手里炸了出来。
船夫猛地收了声,倒抽一口凉气,被吓得目瞪口呆。
“冷静了吧?”灵玺冷漠又有气势地看向他,“冷静了就好好说事,骂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