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凝羽这话一说,倒是让在场的诸将不好言语了。毕竟以往在凌玄逸凌世子手下,那个敢抗令不尊,那会死得更惨!
见众人无语,席凝羽接着又说:“我虽然不是常年带兵的人,可是我似乎也听闻。‘为将者,忌骄戒燥。当具威严,却又当知体爱下属,心怀宽博。’但是你们瞧瞧,我这才来不到一个时辰,话都没说几句,却被这位董偏将多嫌弃?是有多急躁等着赶我们出营?连我身边的丫鬟说句话,都要被人呵斥个来回!
我是偷了他家米了,还是抓了他家鸡了,竟如此对我?你们谁来给我解释解释,若是此处确实容不下我等,那兵符交付给你们这里,我带着我的丫鬟仆人离开便是,也用不着你们谁嫌弃!”
其中有个将领,听到席凝羽这么说话,于是也顶了上来。“这里是军营,我等都是粗汉子,说话心直口快,便是董偏将言语冒犯了,您大人有大量,何必如此计较。难不成就因为他说话冒犯,便要丢了脑袋么,既如此,那这军营我等也待不下去了!”
席凝羽闻言,心道呦呵。这反倒是逼我的意思了?
本就因为这几日连续赶路,身体就疲惫不堪,加上席凝羽自从知道鱼儿和清涟身死后,更是因为心内郁结难散,身体一直处于病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