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这股真气汇聚到一起,变成一股大力直冲脑门,林婉月感到一阵眩晕,顿时昏了过去。
等林婉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还在木桌前保持着趴伏的姿势,木桌上的油灯不知道何时已经熄灭了,屋子里一片黑暗。
她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体,摸索着从腰间掏出火石,点亮了油灯。桌子上碗碟里的汤渍已经干涸,从食物碎屑的腐败程度来看,至少已经过了五六个时辰,这么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夜晚了,林婉月抬头望过去,不见老者,只见身前曾经是老人坐着的位置上,留有老者的衣衫以及一堆粉末。
林婉月登时红了眼眶,初次见面之人,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比她那个为了前途将他送入王府,后来为了表忠心整日里惦记取她性命的挂名老爹强多了。
“假如前辈不弃,婉月就称您一声义父吧。”她默默的将那个用来装九连环的匣子拿来,将老者的遗留下的衣衫和那堆粉末装在一起,连同那碎了的九连环,一起埋入茅草屋前的一棵树下,然后磕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