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咱们书院的学生也争气,一个个都在街头巷尾发传单呢,告知百姓这国行的祸心!”书院的副院长张坤山说道:“我看那,再有十天,这什么劳什子国行,也得灰溜溜地关门。”
“是极是极!我们一起敬钱先生一杯。”那个名下有梨园行的世家子站起身,端起了酒杯。
几个人都纷纷站起,钱谦益也是端起了酒杯道:“诸位客气了。”
嘴上他虽然客气,可是却连身子都没有起来,别人都是一饮而尽,但他却只是轻轻地粘了一下嘴唇。
几个人看得心里不爽,可却是不想得罪钱谦益。
在江南,尤其是在苏州府,钱谦益的能量是巨大的,除了刘家那位老爷子之外,他想要让任何一个人的名声臭掉,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一个个对于钱谦益的做派很是不爽,但还是满脸的堆欢。
钱谦益的目光扫过众人,从他们的笑脸下读懂他们的心思,但是他也不在乎,根本没有把这帮人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