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跟在邢燕身后,去了后台,只见姜晚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她今儿着了水绿色衣裙,衬得肌肤如雪,一双眸子好比星辰,亮得叫人沉溺其中。
他的心不由漏跳一拍,然后又像有什么不断地涌上来,身上有点热,手心也发起烫来。是不是有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见她,只觉她容貌尚可,也没有到倾城的地步,如今见她,说不出哪里美,就是除了她再也看不见别人。
姜晚池慵懒地倚靠着,手托着脸颊,眼底含笑,“郡主来了?那便开始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忙。”
邢燕手足无措起来。姜晚池这语气这做派,让她有种感觉,像是最上不得台的戏子般,任由别人评头论足。
姜晚池见她不动,“嗯?郡主是忘了吗?需要我再提醒一遍?”
邢燕深吸口气,“不必了,我都记得。”
林管事此时泡了茶上来,邢燕拎了杯子,倒了茶,亲手端过去给姜晚池,“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是那种人。”
姜晚池恶劣地问:“哪种?”
邢燕说不出口,“就,就那种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