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冲到台上。
“丽贝卡小姐，您刚刚说什么？您认识免？您跟免是旧相识吗？”
丽贝卡点头。
“是的，我是在五年前跟她相识的。”
“那天，我将我的所有工具都打包好，全部塞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我看见一个人走过来，拍了拍还露在外面的袋子。”
“她只问了我一句话。”
“如果你现在就打算放弃，那你以后会有多痛苦。”
丽贝卡的思绪翻飞。
她想起那个阴云密布的下午，那个青涩的还没成年的小女孩，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拥有着一双干净透亮的眼睛，却说着与她气质很不符合的，老气横秋的话。
记者们忍不住的想要深扒。
“免是怎么看出来你是个画家的？”
丽贝卡点头，举起了手。
“她瞧见了我手上的茧子。”
“我回答她，不是我想放弃，而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十五年的坚持，已经让我筋疲力竭。”
记者们纷纷询问：“然后呢？”
他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这是在直播，一个个感兴趣的像是在听故事。
“然后，免说：我可以帮你。”
“她指点了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条在岸上和水边的浅水洼里不停折腾的鱼，忽然被放入大海中一样。”
“感觉卡了好多年的瓶颈被轻而易举的点开，一切都豁然开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