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伯母气得好几天没吃下饭。”
也没上公堂,大伯母和大伯父是怕那谢公爵府会帮着这帐房先生的亲眷吧,也是,民不与官斗啊,顾铮觉得大伯母一家这事挺憋屈。
哈气成霜,冷虽冷,天空是万里无云,一看就是个好天气。
沈暥正打着井水上来洗菜,沈父检查着篱笆桩,嘴里念念着什么。
“公公早,相公早。”顾铮打招呼:“公公,你在干嘛呢。”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狗,又把篱笆刨开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么气人?”顾铮立即符合,走过去瞧了瞧,还真的是,篱笆是用竹杆插在地上的,此刻中间就被拱出了一个洞,洞两边还有几撮毛:“这毛儿是黄黄的,肯定是条黄色的狗。”
沈父气道:“下次逮到了狠狠揍一顿。看它还敢不敢来。”说着拿工具来修补。
沈暥看着父亲和媳妇的一幕淡淡一笑,阿铮总说他的父母好相处,父亲是良善随和的人,确实好相处,至于母亲,性子较为冷淡,且特别看重一个理字,也不喜热闹,当初他觉得母亲和媳妇相处不见得会好。
“婆婆,早。”顾铮看到沈母从灶房出来,蹦哒过去:“今天我来做早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