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时摸不着头脑,恰逢听到外面有人招呼她,便慌忙地退了出去;一边关着门,一边打量着我和他。
女人退出去后,我把男人从我身上推开。一身的酒臭气,熏得我头疼。“我来这儿,是为了问你一件事。”
男人愣了一下后,使劲儿点着头,两手绞着,却用胳膊肘指着沙发点了点:“坐下来说吧。”
看到男人这个模样,我竟一时不知该从哪里问起。沉默了半晌,才开了口:“《野泽的妖怪》,你为什么要把结尾写成那样?”
我的问题像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后,才落到男人的耳朵里。但男人却没有回答,只是在堆满酒瓶的小桌上,晃动着一个个的酒瓶。好不容易寻着一个没喝完的,一仰脖,便又灌下了肚。
“你还是看了那本书?”
“谈不上看,只是扫了几眼,”我淡淡地说着,“不过对你写的结尾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写烧死妖怪?”
“大概是。”
“之前是那样写的,后来我改了。”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脑袋转向我,却一直没有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