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姑深吸一口气,忽然轻笑出声,“不是她的长久之地?说的好哇。青芩,这话怕是之前你也对她说过吧?”
住持抬眸,似乎不明所以。
见住持还在装糊涂,玉姑姑索性道,“青芩,楚惜若大约早就告诉你她的一切了吧?我猜,她大约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住持心中震动,面上默然,“来去自由,别人的事我自然不会过问。”
“来去自由?你说的大约是指楚惜若吧,梅霜未必就如此自由了吧......”玉姑姑冷哼一声,瞄了一眼住持,声色渐渐严厉起来,“青芩,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我问你,你的慈悲体现在哪里?霜小姐的病亦是你的慈悲所致?”
玉姑姑刻意加重了“慈悲”二字,住持闻言身形微动,却依然保持沉默。
这个该死的女人,看来不彻底揭露她的嘴脸就是不行。
“你方才说‘别人’,楚惜若于你而言,未必是别人吧?”玉姑姑唇角浮起一丝嘲讽,“她的母亲与你交好,她此番来投奔于你未必不是深思熟虑。只是偶路上遇到霜儿,倒真是个巧合。我就是想知道,将梅霜留在此地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楚惜若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