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对韩月说,自从刘晋藏来后,我们家的伙食大有改善。于是,我们就一连吃了三天食堂,连碗都是各洗各的。第四天晚上,她哭了。我承认了我的错误。其实,我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错。第五天,家里照常开伙,刘晋藏又出现了。我们喝了些酒,韩月对旧情人说,她的丈夫有两个缺点,使其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我说,第一,她的丈夫要把什么事情都搞得很沉重;第二,不懂得女人的感情,弄不懂在女人那里爱情与友谊之间细微的分别。
她为我的自知之明而表扬了我。其实,这两条都是她平常指责我的。
这天晚上,她一反常态,在床上表现得相当陶醉和疯狂,说是喜欢丈夫身上新增了一种神秘感。
她想知道我怎么会有如此变化。
但我想,这么几天时间,一个人的身心会不会产生如此的变化。
星期六,照例改善生活,不但加菜,而且有酒,刘晋藏自然准时出席。在我看来,韩月和她的男友碰杯有些意味深长。当大家喝得有点晕晕乎乎时,韩月对刘晋藏提起她所感到的丈夫近来的变化。刘晋藏说:“那是非常自然的,因为我们互相配合,算是都相当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