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两个少女甩着袖子跳起舞来,也并不十分纯熟,与弹筝少女一起,倒也相合。
刘姐不知几时悄悄进来,为他们泡茶。
“刘姐,调教得不错嘛,有模有样的。”打牌时坐在下首的男人说。
“王总过奖了,小姑娘们笨手笨脚的,你们不嫌弃才好。”刘姐也扭头看着三个小姑娘,“这都教了多久了,还是这样,没点长进。”
“就是这样的才好,青涩,像未经雕琢的璞玉,别具一种自然之美。那种纯艺术之舞,美则美矣,却失了几分趣味。”打牌时坐君廉对面的男人说。
“到底贾老板是风雅之人,意思相同的一番话,经您这么一说,味儿就变得清雅多了。”刘姐笑着奉承。
“老贾是有才。”君廉说。
先前坐在上首的牌搭子嗤笑道:“就一牙尖嘴利的老流氓,瞧你们都快把他捧上天了。”惹得一干人哈哈大笑。
君廉说:“平时难得请到你们,我说点正事——南湾那块地在改建期遇上些麻烦,你们可得给我留点神,松动松动。”
姓王的嘿了一声,摆手:“老君,扫兴,今天你是约我们来吃茶听曲儿的,可别谈那些俗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