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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桐儿再醒来时,眼前是破旧的石头墙壁,凸凹不平的石桌,地上生着残木火。
外面寒风呼啸,还有鸡鸣鸭叫。
“巧儿……”傅桐儿轻喊了声。
巧儿正盛了稀粥过来,听到傅桐儿的喊声,快步进来:“小姐,您可醒了。”
这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妇人进来,她头戴着粗麻,身上棉衣多是补丁。
“姑娘醒了。”老妇人进来。
巧儿端着热粥坐在床头,里面是最难以下咽的粗糠。
“小姐,”她放下碗,扶傅桐儿起来,“吃些吧。”
傅桐儿突然掀开被子,捂住小腹:“他的孩子!他的孩子还在吗?!巧儿!”
老妇人笑道:“还在,万幸。”
傅桐儿瞬间瘫软地靠在后面的石枕头上:“那就好,那就好。”
巧儿叹口气。
“这是哪里?”傅桐儿接过热粥,喝起来,粗糠令她难以咽下……
“姑娘吃不惯吧…”老婆婆说。
傅桐儿勉强一笑:“谢谢婆婆的饭食,我很感激。”
老妇人慈祥一笑。
傅桐儿吃完后只觉得嗓子痛:“巧儿,肃哥呢?怎么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