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唯独白姬语,脑中一片空白。
前些日子,因为不能嫁给陆宴舟,她已觉得那是她人生中遭遇过的最痛苦的一件难事。
如果说失去陆宴舟是流血剜肉,那么今晚,便是抽筋拆骨,她仿佛看到自己的人生,即将散架。
她上前,想都没想,就将白鹿茗狠狠一推。
“你为什么要搅得这个家不得安宁!?你毁了我的姻缘,如今还要毁了我的家!你这个贱人!”
她作势扬起手掌,就要朝白鹿茗的那淡漠的脸上狠狠盖下。
可才到了半空,就被早已防备的白鹿茗擎制住,“所以你早该珍惜,而非事事怨怪,一有不如意就找人撒气。你说得对,这是你的家,却并非我的。”
“够了……语儿,我们走。”赵姵的身体已然支撑不起身上的华服。
她就像是秋天的一片枯叶,摇摇欲坠,再也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
“慢着!”白鹿茗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