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情感主义就以这样一种主张为基础,即,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为一种客观道德提供合理辩护的所有企图事实上都已失败。它是对整个道德哲学历史的一种判定,由此它抹杀了我的原初假设中所包含的现在的东西与过去的东西之间的对比。然而,情感主义所忽略的正是这样一种区分,即,假如情感主义不仅是真的,而且还被广泛地信以为真,那么它就要为道德做出这种区分。例如,史蒂文森非常清楚地看到,说“我不赞成这,你也别赞成”与说“这是坏的”并不具有同样的力量。他注意到有一种威权附着于后者而没附着于前者。可是恰恰因为他把情感主义视为一种意义理论,他就没能注意到,这种威权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即,“这是坏的”的使用以一种“我不赞成这,你也别赞成”所没有的方式隐含了一种对客观的、非个人的标准的诉求。假如情感主义是正确的,道德语言就在严重地误导我们;同时,假如情感主义有理由被相信,那么传统的、承继的道德语言大概也应当被放弃。没有一个情感主义者得出这样的结论,而且显然,像史蒂文森一样,他们得不出这样的结论,因为他们将自己的理论误释为一种意义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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