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开口解释，万晴空听着他们讨论，似乎说的好像不是她一般。
“我有个问题。”万晴空突然开口，白玉和黑脸大汉一愣。
“你不是怜香阁的头牌么？多的是人为你一掷千金，怎么还会差钱搞这种买卖？”
万晴空是真不懂，虽然她看不上白玉，但白玉这脸蛋当小白脸还是吃穿不愁的。
白玉脸上闪过一丝羞恼之色，看着万晴空的眼神越发带火气了。
“你懂什么，这选美柳城搞了百年，别看每次都热热闹闹的，但实际上肯花钱的没有太多，我又来的晚，没有相熟的主顾，自然收入就少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至于沦落到绑架啊，柳城不缺大主顾，外来的人也多，那对姐妹花不就高价被人赎走了么？”
万晴空觉得白玉在遮掩什么，果然她说完后白玉越发羞恼，万晴空有些不解，她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么？没有啊。
万晴空突然福至心灵，看着白玉上下打量，果然发现对方的眼神都都带着杀气了。
“你不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吃不了女人饭。
“就算如此你也可以吃男人饭啊，性别不用卡的太死，不行就在下面好了，一样能赚钱。”
万晴空不太懂，但下面的总不需要太行吧？白玉都快变成黑玉了，拳头捏的死死的。
万晴空哪里知道他的难处，他体质特殊，特别容易流血不止，当不了下面，结果又那啥，所以一直卖艺不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