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怨天不是东迁一族,就算是在相像与他有什么关系,既然皇族不想她死,那就救活她,就这么简单。
“那她何时醒来。”东迁颁白身后的东迁岳琴,不知道何时出现得,急不可耐的询问怨天。
看到东迁颁白和东迁岳琴,怨天似乎有些懂了为何皇族留下母系不可留的暗旨。果然这就是血脉,但是,怨天永远不会告诉他们,就像他们追查了这么久的原因。
怨天看了看蓝天,这是极北最为晴朗的日子了。却冷冷的笑了,再晴朗,这天也是会变的。
“不久。”怨天两字说完后,也就不在理会颁白和岳琴了。
只留下这两个兄弟,安静得伫立在东宫之外。
“岳琴,为什么出了东宫。”颁白回头看了看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那张脸上的一丝一毫表情他都不想错过。
“皇兄,她……”岳琴左顾而言它。却被颁白的眼神震的说不出话来,那种眼神,似乎曾经自己见过。岳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颁白的眼神,自己从头到脚都发冷了。
不只是什么缘由,岳琴在那一刻说不出话。甚至连眼中都蓄满了泪水,曾经,母后去世的那天,皇兄也只这样问的,也是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