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暖风将家里管得井井有条,我也没见本家的那些族老对暖风有何意见,再者说了,我家本家老太君掌持家业如此多年,可没见人敢在我家老太君面前说女子不能掌权,暖风也能掌权,这也不应当是暖风不爱那风花雪月的缘由吧。”
“那可不!虽说就是婚姻大事要谨慎些,道侣必要好好挑选,可也未必人人都能当咱们云大小姐的道侣。所以先纳一两个,叫自己心情愉悦,找些乐子解解闷,当个玩意儿罢了,可我见暖风从来对这事儿没上心思。”
“唉,你们说这些前程旧事做什么,你瞧如今暖风不就像是有心思了?这有一个出身贵重的小公子,既是疾恶如仇,又眉清目秀,十分俊朗;
还有方才出手护住暖风那人也好,虽说瞧上去有些面貌不显,可方才那一手着实是技惊四座,他定是用法术遮掩了自己的修为,其身修为深不可测,也不知究竟是哪家出身,亦或者是附近哪个宗门大派的师兄。
一个仗义直言,一个英雄救美,要我是暖风,我早就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