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许久,白皈才带着唐酒到了另一个十分肃静的小庭院。
进了房间,越过雕花红木屏风,就看到一张极为古朴的床榻。
帷幕红红,像是婚床一样。
将她放上去后,白皈半跪在床边,细心的给她脱掉鞋,盖上了被子。
唐酒艰难的抬着指尖,白皈看到,笑着将她的手抓住。
看着她的戒指,他目光深切不真实。
“难得看到你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其实应该做些什么。”
他重新坐在床边,指尖从她的眉眼一直划到唇角,再下移就是她纤长的脖子。
这冰冷陌生的触感很讨厌,唐酒蹙眉,艰难开腔,“别碰我!”
白皈当真没再动,而是安安静静的坐着,“你这脾气,好像也只有先生能治一治,但似乎又没什么用。”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还敢这么犟。”
唐酒眸光一暗,睫毛微微低垂,丝丝危险不断流转,“威胁我的话,你倒是说的很顺…“””
话还没说完,白皈突然转身靠近,双手撑在了她的脸侧。
白皈粗重的气息那么清晰,仿佛下一秒就能和她融合。
眼前的唐酒,艳丽退去,多了病态的较弱,却更显得迷人万分。
白皈唇角紧抿,指尖渐渐合拢。
现在的唐酒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他只要往前一点点,只要一个指尖的距离,他就可以吻上去。
甚至,彻底的占有她。
困在心底的恶魔,此时像是苏醒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