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需要他去哄,去解释。
怎么现在连一点醋劲儿都看不出来了?
贺严想了很久,始终没想明白。
连下午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直到快下班,他忍不住给军师去了电话。
一接通,直言问:“你说时羡为什么、”
“打住。”
沈宴星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瞥一眼电脑前正在赶稿子的方书瑶。
见她没注意自己,马上抱着手机窜了出去。
阖上门,带着哭腔,“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不敢再管你和时羡的事儿了,上次被我家女王动了家法,那膝盖骨到现在还有淤青呢,再跪一次,我半月板都得换副新的……”
贺严:“……”
说话间,沈宴星下了楼。
躲在客厅角落,捂住听筒,压低了声音,“对了,你和时羡真的离婚了。”
“嗯。”
“不是,为什么呀?”
“时羡提起了离婚诉讼,我咨询过律师,只要夫妻双方分居超过两年,就可以有任意一方向法院提出离婚诉求。调解不成,法院就会直接判离。”
贺严苦笑,“与其闹得太僵,不如先遂了她的愿。”
话倒是这么说没错,可是……
沈宴星沉默片刻,试探着问:“所以……你就打算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