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匡义一愣,“那不寻出护道人,却是如何可以谋成大事?”
“方才为娘不是讲过,你二哥只是十数个殿前指挥使中的一员。手无大权,凭什么此下可以让三军将士拥戴于他?”赵杜氏眼神一瞪,“廷宜我儿……怎生鼠目寸光之念?”
赵匡义心头一凛,“孩儿知错,望母亲息怒。”
但见赵杜氏脸色缓和,赵匡义略有迟疑片刻,又道:“倘使智苦大师他们自身去查,那当如何是好?”
赵杜氏闻言一笑,“为娘虽未谙武学,但也知晓一些事情,智苦大师所谓智光功法见障……为娘敢猜他去寻洛阁主之时有所受伤,是故才会去天竺修习年余。”
“而江先生身手不凡,但猜智苦大师想读取他的记忆也是不易,故而才会让为娘去查……然此下四处拆除寺庙,为娘也恐大师他们受了刺激自身去动江大人,便是先将事情应承下来,但目的是为拖延时间。”
“趁这时间之内,布置一些事宜,以使你二哥的势力得已壮大。”赵杜氏言语一顿,略一沉吟,又道:“此下禁军殿前司是为都点检张永德所统,亲军侍卫司是为都指挥使李重进所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