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听着三姐的话,沉默了一阵轻声安慰道:“三姐别哭了,不过是些外伤,很快就会好的。”
白络珠的哭声却更甚:“哪里是什么外伤,那天中午我过来,你晕着都咳了血出来了,那还是外伤么?”
“即便你犯了天大的错,父亲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
白玉安默然:“父亲从来这样的。”
她又看向白络珠笑了下:“三姐,你也别哭了,我都醒了,你一直哭,我都不能和你说话了。”
白络珠看着白玉安脸上扯出来的笑,简直比哭还难看,用帕子擦了泪:“还说什么话?”
“你自好生歇着,说话扯到伤口,难道不疼?”
说着白络珠叫旁边的丫头去端了热茶来,跪在脚踏上给白玉安喂茶水,又轻轻落泪道:“你也别怪父亲狠心,父亲自来是那性子。”
“父亲现在的身子不好,这回八成是气的狠了。”
“听母亲说父亲打完你就晕倒了,心里也是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