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童贯家的财产这么少?”徽宗问道。
曹德忠说道:“据童贯府上的下人说,两个多月前,也就是陛下被“行刺”之前的那日,童贯就让人把所有的财产全都装箱运走了。”
“运到哪里去了?”徽宗问道
曹德忠说道:“不知道。童贯府上的下人说,那些财物装箱之后,原本一直放在童贯住处的,可是后来突然就全不见了。”
“什么,全都不见了!”徽宗怔住了。
曹德忠说道:“臣后来仔细的查问了一下那些下人,知道童贯曾经叫过八名下人去他院里,后来那八名下人也跟着那些箱子不见了,童贯的解释是那八名下人已经走了,但童府所有的人都没有见他们出去。所以,臣就猜想在童贯的住处肯定有密道。
于是,便让手下仔细的收查了一下童贯的住处,果然在他的床下发现了一条密道,并且在密道里发现了八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
徽宗冷哼了一声,说道:“好个心狠手辣的童贯。”
“继续说。”徽宗说道。
曹德忠说道:“那条密道一直通到童贯家附近的一个书斋,臣把那个书斋的老板抓住审问了一番,他交待童贯的那些箱子确实是通过密道运到了书斋,但随后又被童贯的弟弟童贳用马车运走了,至于运到什么地方去了就不知道。”
“童贳!”
徽宗眼里寒芒一闪,说道:“对啊,他可是童贯的亲弟弟,寡人倒还把他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