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叶予微招手让毛头搬着金子同自己离开。
出夜的男倌儿见金主老板离开,慌乱乱的挤作一团七嘴八舌的议论,一边重新上楼歇息梳洗。
只有一早便被忽然叫来的三位清倌尚在原地。
桐主神色晦暗,暗中狠狠拧了一把梁源的胳膊,怨恨他在贵人面前随意露脸,不就是看脸吗?
这些个肤浅的女子,纵然有钱又如何?
还不是粗鄙不堪,只知道拿钱弄人,浑身的铜臭味!
倒是那位笙主主动朝瑶主凑了凑,“方才那位叶老板的话,是否是你已经答应去她的白马会所了?”
瑶主摇头,“还未,我还需看看。”
“哼!看来是我当初瞎了眼,我原以为你是我们之中最清高桀骜的,不承想三两句话就让你把老东家给出卖了!”
桐主言辞愤愤,似是在为秦枭这个老东家讨说法。
但笙主和瑶主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是因为被那叶老板下了面子,在这找不痛快。
瑶主无心与他多言,他早已自身难保,这些口舌之争从来都不是他会参与的。
与笙主对视一眼,行了个礼,便甩袖直接离开,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分给桐主。
笙主虽然平日也跋扈,但起码是个敢说敢做,说到做到的人,不似桐主表面上与人和气,暗地里那眼神阴狠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