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林雾可不是什么愿意往自己身上揽事的人，对她来说顾好自身永远是第一位。
他们的目的正好与京城军政方不谋而合。
对陈凝尔来说，正好顺水推舟还林雾一个人情。
林雾颔首：“明白了。”
她离开前盯着盛寒酥余肿未消的手看了会儿：“砸的？”
盛寒酥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偏头看了眼望脚尖的老干部，意味不明地笑了：
“你最好别打听这个。”
林雾：？
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
等她下了一层楼，隐约听到了盛寒酥的娇笑声。
林雾忍不住笑了。
这女人变化也挺大。
从前像风情多种却最是无情，如今和周世淮在一起后整个人明朗了不少。
一段健康的关系会治愈一个人。
如此很好。
她拐出巷口，目光偏了偏，步调却没什么变化。
有人在跟着她。
街道人流量不小，但始终有一道目光锁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