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在后脑勺。凶器大概是某种钝器。死者被敲击了两下。颅骨碎裂,颅内大出血。死亡是一瞬间的事。据我的检验,两下都是致命伤。第一下就足以让她丧命了。”
“其他呢?”探长说话的时候明显顿了一下,仿佛要说什么却不方便说出口。
“您是指……”
探长指着那条带血的内裤,说道:“就是那个。”
高医生反应过来,说:“我检查过了,女童没有被玷污。可能凶犯正在实施强暴的过程中,失手将她打死。”
探长咒骂了一句。
高医生说道:“我留洋的时候曾听一个心理学的老师说过,有些男性因为自身性能力的缺陷,无法驾驭成年女性。为了满足男人的自尊,就会对女童下手。这是心理上的变态。”
探长点点头,又问:“行凶时间你能推测出来?”
“大约是在昨天晚上十点至十二点。”
“凶器是什么?”
“只知道是一件钝器,圆底,其余不得而知。”
送走高医生后,探长离开地下室。雨势不减。水珠顺着屋檐往下滚落,颗颗相连,在这间老宅子的大门前挂上了一幕雨帘。汪明华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急躁不已。与他那沉稳的模样极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