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说,“又不是天天看,久不久来一次有什么不可以?走,我请你们吃夜宵,去中山路,何大哥平时做给别人吃,今晚去吃别人给你做的怎么样?”
“没必要再浪费钱了,我们不饿。”何书秀取了摩托车推着走。
陈林扯了扯马冬梅的衣袖,使个眼色。马冬梅心神领会,“我有点饿了,我们没有吃晚饭就出来卖票了。”
陈林笑了,“那好,冬梅,我们马上去中山路。何大哥,我和冬梅打车先到那等你,你坐摩托车赶快过来啊。”陈林拦下一辆的士,拉着马冬梅上了车。何书秀看他们的车子走远了,不放心马冬梅,也追了上去。
三人在中山路口碰了头,一路挑剔,好不容易在靠江边的一家粥档落了座。陈林麻利地点了好些东西。何书秀说,“点这么多干嘛,能吃得了吗?”陈林说,“能,我饿,这阑尾炎可把我饿一个多星期了。”何书秀拗不过陈林,眼看着他又上了几杯酒。何书秀确实也饿了,鲜热的粥两碗下肚,冰凉的酒水紧跟着就来了,他平日酒量不大,一瓶啤酒下肚头脸发热,话渐渐多了,平时老成执重的神气一点不剩。
江面上不断有水汽饱满的风吹来,把他们的酒意舒舒服服顺出来。陈林说,“大哥,今晚那笛子吹得太好听了,我都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