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又想到了已经出城的江浸月,宋子杭手握成拳,抵着唇角微微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我与她倒是享福避祸的命,如此凑巧的,避开了这样的争端。”
“.”
子初站在屏风旁边,如同石像一般,麻木着脸,没说话。
他在想,与他们一起长大的子墨,是如何死的。
是被大夫人命人乱棍打死的?还是被小厮们一巴掌一巴掌扇没了嘴巴,最后失血过多而死的,更残忍一点的,被大夫人命人拿着刀片,一片片的割生肉器官,割满了一百刀才死。
总之,他死了。
再也没有人见到他了。
小侯爷即使哭过,祭奠过,安抚家人过,子墨还是不能复活回来了。
“子初,等我这次静养好了,你便和我一同去江南吧?你也一定很怀念那样的水乡,你还说过,那边的姑娘说话都是酥软的,你最喜欢这样柔软的女子,你无父无母,自小跟着我这个病秧子长大,吃了不少苦,到时候,我便也能给你寻一门合心意的亲事,日后定居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