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演讲”博得一阵掌声,虽不能算掌声雷动,也可谓“经久不息”。坐在炕上的姑娘们尤为感动。因为她们每一个都认为自己便是“爱”最准确的代词,不免一个个也都觉得颇有点儿“至上”起来。
“大文,行啊!有内秀啊!有口才啊!”
“嫂夫人也发表发表高见嘛!”
尽管她是全连女知青中年龄很小的几个中的一个,但所有的男知青一律尊称她“嫂夫人”。
她羞红了脸,垂下头,轻声说:“我没听明白他胡诌八扯了些什么。反正……反正帕里斯把厄里斯的金苹果给了阿佛洛狄忒是有道理的。”
几个背朝着姑娘们的男知青,像听到口令的士兵们一样,一齐朝火炕转过身,对坐在姑娘们中的“嫂夫人”瞠目而视,姑娘们则一个个面面相觑。
连刘大文自己也“友邦惊诧”了!
“什么?什么这个斯那个斯的金苹果?”屋里沉静了片刻,才有一个小伙子如堕云雾中地发问。
她抬头看大家一眼,愈羞红了脸,立刻又垂下头去,用更轻微的声音说:“我不讲。讲了,你们准该认为我故意显示自己了。”
“没的事儿!”
“快讲!今天嫂夫人你一定得讲!”
“不讲明白,我们不出你家!”
小伙子们一齐向她发动“进攻”。
姑娘们这个推她一把那个推她一把怂恿她。
连刘大文最后也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显示了一句,就别扫大家的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