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江清歌竟然是这种人?受了伯爵府的聘礼之后,又受了我们王府的聘礼?这样攀高踩低?”
八王妃一挑眉头,看向了江清歌。
江清歌垂着眼睛,抓着裙摆,有些局促。
“求王妃娘娘明察!是伯爵府不义在先!浸月妹妹的大婚日子定在下月初旬,我这个做姐姐的,若是在这之前还未嫁出去,徒惹人笑话,便递了口信给了伯爵夫人,可伯爵夫人见我着急了,直接坐地起价,要求我们再逾矩多加嫁妆!这婚事拖的清歌不上不下,在受王爷聘礼之前,我母亲便已经决定,退去伯爵府聘礼,即使惹人笑话,即使清歌这辈子不嫁,也不能任由伯爵夫人折辱了我侯府风骨!”
说着,江清歌的眼泪稀里哗啦往下砸,看起来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八王妃看向了伯爵夫人,等着她反驳。
伯爵夫人放下了茶碗,额头顿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胡说!我何时折辱你们侯府风骨了?你若是早想退亲,递个口信给我们伯爵府就成,还怕我们伯爵府世子没有新妇不成?”
反驳了一大堆,一句没在点子上。
八王妃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到底谁对谁错不重要,重要的就是,如何发作江清歌。
而显然,就这点小事,根本不够八王妃发作的。
眼看着事情被江清歌顺利的带进了山沟沟里,江浸月放下了茶碗,微微垂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对着江清歌说道,“这么说来,倒是浸月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