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拿针扎你,但烙你——”林慕白面色微冷,指腹缓缓拂过莫浩的脊背,“我自问没那么大的仇恨,对一个孩子下得去这样的手。”
指尖微颤,林慕白瞧了一眼如意,“这伤应该是旧痕,约莫好几日了,绝对不是现在形成。不过这些瘀痕,倒是新的很,想必就是这两日。”
“是公主下的手?”如意不敢窒息。
“又或者,是胭脂。”容哲修想起了那个被打死的婢女,“不过胭脂被打死了。”
林慕白一愣,“什么?”
“就是浩儿失踪的时候,与他一道失踪的乳母胭脂。我去公主府接浩儿的时候,皇姑姑下令,将胭脂乱棍打死作罢!我原想着她是浩儿的乳母,救她一命,但谁知她这样不禁打,还是给打死了。”容哲修眨了眨眼睛,望着莫浩脊背上的伤痕,心里直发毛。
若是胭脂,那就太可怕了。日夜陪在莫浩身边,真是移动刑具。
若是容嫣然,那就更可怕,身为母亲能对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几乎令人发指。
“如意,哄浩儿歇下。”林慕白已为莫浩探过脉,所幸脉象还算平稳,应无大碍。这些伤,应该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肺腑内在。只是孩子太小,受伤之时必定疼痛不已,想想都觉得心疼,“我送你回去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