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她压在玻璃门上,想要将她胸腔里的最后一口气都给撞击出来。
徐烟挣不开。
身体不受控制的柔软下来。
他开始满意,吻着她潮湿的脸颊,自带欢喜:“瞧,你的身体,多诚实。”
“哪怕是强间,受害者也会因生理的不可控而产生错误的反应,郁先生真是有趣,强迫一个女人,靠男人天生携带的优势得到胜利,这就值得骄傲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是吗?”
他将她翻转过来,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
徐烟往后退,他钳制住她。
眼神幽深,没有半点此情此景下浑浊的眼色。
逼视着她:“你以为说这种话,我就会放过你?天真!”
“你既然觉得我恶心,我偏要让你牢牢记住这恶心的滋味!”
他发起了更加凶残的攻势,在徐烟的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痕迹,
徐烟是被他弄昏过去的。
再醒来的时候,男人在穿衣服,衣冠楚楚的模样,绝看不出来他皮囊下的心有多么狠厉暴戾。
她从床上爬起来,伸出来的胳膊不敢看。
男人站在穿衣镜前正了一下衣冠,说道:“我替你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