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纪年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而余多在宾馆作了登记后,在房间里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然后实在闷得慌,这里也算是有点名气的风景名胜所在地,然后他在这个风景地很无聊地溜达了一圈又一圈,游人挺多,但一个人就是提不起什么劲。
他也有点想不通,他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竟然在老婆的离婚威逼之下,如此狼狈地出逃,而不是勇敢面对,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个懦夫?连事实都无法说明的懦夫?
唉,都是那个丁美,如果跟她有那么一点点暧昧,那么他余多也认了。他知道丁美对他有意思,他也感觉到自己对她好像有了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啊,至少目前为止没有。
如果真被薛小雪拉着离婚,恐怕真正后悔的是薛小雪,而不是他余多。薛小雪啊薛小雪,你怎么这么糊涂,这么意气用事呢?你那臭脾气再不改改,我们还真没戏唱了,我这逃离婚可全是为了你,可是你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么?
余多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得慌,现在有点后悔了,真不该听张纪年的,逃什么啊,离就离,我余多又不是离不起,而离婚后,后悔的一定是薛小雪,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而这天,他除了拒接薛小雪的电话外,还有丁美打过来的,他也拒接了,现在,这两个女人的声音他都不想听到,也不想看到,女人啊,就是没事也能生事的麻烦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