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了。”余安战战兢兢,“那你们可以放了我的家人了吗?”
诏兰笑起来:“你乖乖听话自然什么都会好的。”她满意地看着余安,“去吧,这件事你必须烂在肚子里,等到将军回来后,千万不可让他知道。”
见余安退下后,诏兰心情愉悦地回了房,她点起灯烛,骇然发现房中坐着一个人——七夜。
“你为何让余安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呢?”七夜不满道,“你为什么总是自作主张?”
诏兰灌了自己一杯冷茶,恨恨道:“我就是不喜欢她,她难过失望我便开心,再说她撑到现在也是因为相信表哥,如今一番打击说不定她便不愿守着秘密了,你问起话来也方便些。”
七夜冷冷地:“但愿!不过若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自作主张,就算我不计较,太师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诏兰浑身禁不住抖了抖,叶太师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当下便觉得寒意顿起,再无别的话。
秦青自知一切无望,留下来也只是坐以待毙。她试了试瓷片还算锋利,便勤恳地开始割腕上的绳索,足足割了两柱香的时间才把手上的束缚解开,秦青快速松开脚腕上的绳索,轻轻移步到门口。
门外的府兵只有一个,正是七夜带来的一个,此时已是深夜,府兵正偷闲打着盹。房门从外锁上,秦青无法打开,她思忖片刻,回身推倒了屋内一张凳子,发出“哐当”一声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