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皱着小脸,闭着眼,努力地搜寻着,突然着急地喊了起来:“小姑姑!”
秦淮珍刚帮忙把一名伤员挖出来,就赶紧往这边跑:“怎么了怎么了,又有什么新发现?”
“这儿,尹叔叔在这儿,快挖!”
秦淮珍二话不说,拎起铲子就挖上了,诏安诏平他们也有样学样,一堆孩子跟着她一起出力。
……
这场雨越下越大,暴雨雷鸣轰轰隆隆,几乎淹没了所有声音,并且雨水不断地往下渗。
尹文池上头压着一块板子,也幸好有这板子,卡在几块土墙中间,挡住了石头,不然事发时他们几个早就被砸死了。
这本是当地一户老乡家,之前用来安置伤员。尹文池和秦淮山兵分两路,正好来这边慰问,就赶上了二次山崩,这运气也真是没谁了。
“尹厂长,腿咋样?是不是断了?”一个工人捂着流血的脑袋,旁边几个有的抱着胳膊,也有人按着肚子,命大没死,但不代表没伤。
尹文池一副斯文儒雅的长相,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镜片,但如今镜片已经碎了,他高挺的鼻梁上坠着一抹冷汗,薄唇已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