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汉子?怎生这般不长眼?老子今日收拾这不开眼的偷谷贼,却关你什么事儿?”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停下了手上的马鞭,瞪向陈诩,呵斥道。
“关不关我事儿我不知道,难道还不能让人说了不成?”陈诩冷笑一声,按住了手上的刀剑。
那汉子这才注意到这十几人个个都带着佩剑,显然不是一般的人,他向着身后比划了个手势,立即有人识趣的离去。
汉子看向陈诩,面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向着陈诩拱手道:“公子可能是走错道了吧?我家良田被人偷了米,我今儿就算将他打死在这,只怕也由不得你管!”
只是陈诩尚且还未说话,便闻后面传来一声浑厚的佛号:“我佛慈悲!”
人还未到声先到,便是从这声音之中也能听出对众生的怜悯,以及对不平事情的不忿。便是这一声佛号,却好似一个普度众生的慈悲人,既带着慈悲,更带着怜悯。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苦行僧正步履蹒跚的过来。
此人与自己见过的和尚大多不太一样,那已被晒得黝黑且粗糙的皮肤以及那风尘仆仆早已褪色的佛衣似乎在告诉众人,他这一生走过很多很多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