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没好气地道:“百姓们活不下去了,自然会造反,严格说起来这也怪不得他们。太守大人要是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杀了之,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不可收拾。”
“别看今天我们打了胜仗,要是不体恤他们安抚他们,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发现,这里所有的百姓都起来与我们为敌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焉被刘闲一阵抢白,心里十分不悦,皱眉道:“如此大逆不道之罪,若是不严加处置,岂不是鼓励百姓效仿?”
刘闲道:“匪首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看了刘焉一眼,毫不客气地道:“要是当初大人能够开仓救灾的话,事情绝不会演变成如今这个地步。”
刘焉的脸孔青一阵白一阵,怒道:“我意已决,将所有的黄巾贼军统统正法!这件事不用再议了!”
宴会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许多人心里感到不安。
刘闲瞥了刘焉一眼,冷笑道:“恕我不能从命。”因为黄巾军的俘虏基本上都在刘闲的手中,所以刘闲才这么说。
刘焉见刘闲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又惊又怒,说不出话来,显然一副恨你在心口难开的模样。
刘闲起身道:“好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告辞。”说完也不管刘焉的态度,便领着典韦张飞离去了。张飞临走前,抄起酒按上的那壶酒,朝刘焉咧嘴一笑,便跟随刘闲去了。